“去,”齊原用下巴指了指那張寬大的紫檀木書桌,“跪在桌子前面,把頭抵在桌面上,屁股……給為夫翹高點?!?br>
蕭白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睛。
在書房……讓他做這么下流的姿T勢?!
他的理智在尖叫著抗拒,可身體卻因為那揮之不去的恐懼而背叛了他。他看到齊原那雙平靜無波的眼睛里,已經(jīng)開始醞釀起風暴的顏色。如果他再敢說一個“不”字,等待他的,絕對是比這個要求要可怕百倍的“教訓”。
蕭白閉上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再睜開時,眼里的那點不甘與憤怒,已經(jīng)被一片死寂的絕望所取代。
他邁著僵硬的步子,走到了那張價值不菲、雕刻著繁復花紋的書桌前。
他猶豫了一下,還是撩起了那身象征著喜慶與尊貴的大紅喜袍,露出了里面穿著的褲子,然后,帶著無盡的恥辱,跪在了堅硬的地板上。
他將額頭抵在冰涼的桌面上,雙手無力地垂在身側。然后,按照那個命令,將自己的身體彎成一個弧度,拼盡全力地,將身后那個包裹在層層衣物之下、卻依舊挺翹渾圓的臀部,高高地撅了起來。
這個姿勢,讓他后庭里那根冰冷的肛塞,插得更深了。那巨大蠻橫的存在感幾乎要將他撕裂,讓他每分每秒都處于一種被侵犯的煎熬之中。
書房里,再次恢復了寂靜。
只有齊原翻動書頁時發(fā)出的輕微“沙沙”聲,和他自己壓抑不住帶著哭腔的粗重喘息。
而那枚掛在他脖子上的小小的銀鈴鐺,也因為這個前傾的姿勢,從他寬大的衣領中滑了出來,懸在半空中,在清晨柔和的光線里,反射著冰冷而殘酷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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