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白死死地盯著齊原那張俊秀儒雅的睡顏,那張一度讓他神魂顛倒、不惜與父親爭吵也要得到的臉,此刻在他眼中卻比惡鬼還要可憎。他恨不得撲上去,用牙齒咬斷這個魔鬼的喉嚨。
可他做不到。
他的四肢被捆綁著,被擺成一個M字開腿的羞恥姿態(tài),全身上下沒有一絲力氣。昨夜被徹底支配的恐懼,如同烙印般刻在他的骨子里,讓他一想到反抗,身體就不由自主地開始發(fā)抖。
就在他悲憤交加之際,身旁的齊原忽然動了一下,緩緩睜開了眼睛。
那是一雙清亮的、帶著晨起時特有慵懶的眼睛,和他昨夜那雙被情欲染成墨色的眸子判若兩人。
“少爺,醒了?”齊原開口,聲音是一貫的溫和,甚至還帶上了一絲關(guān)切的笑意,“昨夜睡得可好?”
這句再尋常不過的問候,在蕭白聽來卻比最惡毒的嘲諷還要刺耳。他憤恨地扭過頭,用后腦勺對著齊原,嘴里發(fā)出意義不明的、憤怒的“嗚嗚”聲。
齊原仿佛沒看到他的抗拒,自顧自地坐起身,赤裸的上身露出一片緊實的、帶著幾道淺淺抓痕的胸膛。他伸了個懶腰,打了個哈欠,然后慢條斯理地解開了綁在蕭白四肢上的布帶。
“別亂動,身上都是昨晚留下的東西,黏糊糊的,我?guī)湍悴敛??!饼R原的聲音輕飄飄的,卻帶著一股不容置疑的味道。
重獲自由的四肢并未給蕭白帶來任何安全感,他反而因為羞恥而蜷縮起身體,試圖把自己埋進(jìn)被子里。但齊原根本不給他機(jī)會,直接掀開被子,將他那具布滿了青紫吻痕和半干精斑的身體,徹底暴露在清晨明亮的陽光下。
齊原端來一盆熱水,用溫?zé)岬能洸冀?,開始仔仔細(xì)細(xì)地為他擦拭。從布滿吻痕的脖頸,到被吸吮得紅腫的乳尖,再到平坦的小腹……他擦得很仔細(xì)。
可蕭白只覺得遍體生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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