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仿佛凝固了。
蕭白軟綿綿地癱在凌亂的喜床上,渾身上下沒有一處地方不酸、不麻、不痛。尤其是身體的深處,被一股灼熱帶著濃烈腥氣的異物填得滿滿當當,每一次輕微的呼吸,都能感覺到那東西在自己體內(nèi)的存在感。
他的腦子成了一團漿糊,剛才那場如同狂風驟雨般的侵犯徹底摧毀了他二十年來建立的所有認知。
他被一個男人,一個他曾經(jīng)以為可以隨意拿捏的贅婿,征服了。
那個讓他崩潰的高潮過去后,齊原并沒有立刻離開他的身體。那根導(dǎo)致一切慘狀的罪魁禍首,依舊氣勢洶洶地埋在他的后穴深處。蕭白能感覺到它因為釋放過后的短暫疲軟,在自己緊致的穴道內(nèi)微微縮小了一圈,但隨即,在那溫熱濕滑的嫩肉的包裹和無意識的吮吸下,它又再一次重新膨脹、變硬,再一次將他撐得滿滿當當。
“呃……”這種細微卻清晰無比的感受,讓蕭白羞恥地蜷起了腳趾,發(fā)出一聲細弱的呻吟。
齊原似乎很享受他的反應(yīng),低沉地笑了一聲,然后一寸一寸地,將那根巨物從他體內(nèi)抽離。
隨著肉棒的退卻,蕭白感到一陣難言的空虛。更要命的是,那股被堵在里面滾燙粘稠的液體,失去了束縛,咕嘟一聲,猛地涌了出來!
“啊!”蕭白驚呼一聲,想要并攏雙腿阻止,卻根本來不及。
那些濃厚乳白色的精液,混雜著他自己先前失禁般噴出的腸液和淫水,形成一股狼藉的濁流,順著他光裸的大腿根蜿蜒而下,浸濕了身下那片大紅的錦被,留下了一片深色淫靡至極的水痕??諝庵兴查g彌漫開一股精液特有的腥臊味,混合著汗水的味道,讓他一陣頭暈?zāi)垦?。那被蹂躪了一整晚的穴口,此刻紅腫不堪,嫩肉微微外翻,在流出的液體浸潤下閃著濕亮的光,還因為剛才的劇烈抽插而一下下地無力翕動著。
“看來少爺這身體,還挺能存東西的。”齊原戲謔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他根本沒有給蕭白羞恥和緩沖的時間,直接一個翻身下床,然后在蕭白反應(yīng)過來之前,一把將他從床上橫抱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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