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也得是有陸晏安這個行動力恐怖的家伙在,說走就能走。在知然都不知道的時候,他說買票就買票,后續(xù)幾天的行程全都訂了個七七八八。
目的地是一個兩人都去過很多次的相鄰國家,在他們前幾年周末的時候就經(jīng)常去玩,不過是飛機一兩個小時的路程,兩個人都算輕車熟路。以前還需要人陪同,這兩年陸晏安的爸爸越來越放養(yǎng)了,兩人提包就走,他也沒什么意見。
第二天早上,旅館里。
知然悶在被子里睡得像小豬,陸晏安輕手輕腳地收拾東西,但房間就這么大點地方,再怎么小心也會發(fā)出聲音。沒能多睡多久,知然就被迫醒過來了,頂著一頭亂糟糟的頭發(fā)坐起來打哈欠。
陸晏安放下手里的事,第一時間湊過去親知然睡得熱乎乎的臉蛋,連著親了好幾口。剛睡醒的知然有一股知然特有的香味,甜甜軟軟的,像是蒸籠里散去水汽的甜包子,混著知然溫熱的體溫,陸晏安特別喜歡親這樣的知然的臉,因為嘴巴他不讓親。
知然被捧著臉親了十幾口,水潤的黑眼睛半瞇起來,有些抗議地推了推他的胸口,說:“別親了,我要起來刷牙……幾點了?”
“八點,差不多該起來了?!?br>
陸晏安又親了他的頭發(fā)一口,順手給他梳了梳一頭亂毛,幫他把被子掀開。知然還有點沒睡醒,昨天晚上吃了飯到旅館的時間太晚了,他強撐著洗了個澡倒頭就睡,卻還是沒能在平時睡覺的點睡著。只有陸晏安這種高能量的變態(tài)才能睡三五個小時生龍活虎,知然睡十個小時才能勉強算是個清醒的活人。
出去玩是出去玩,哪怕爬著也得起床,這是原則。知然困得暈頭轉(zhuǎn)向地從床上爬起來,一眼就看到了掛在衣架上整整齊齊的一套非常顯眼的……裙子。
怎么看都是裙子吧!哪怕是日常的款式,也一眼就能看出來是裙子??!
知然瞌睡嚇醒了,一瞬間就知道陸晏安在做什么打算,滿臉悚然地盯著那條裙子看。陸晏安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問他:“你不喜歡嗎?這條不是你挑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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