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然的手心很嫩,可能是平日里家務做得太笨,根本沒有留下多少做家務的痕跡,只在指側留下一點畫畫磨出的薄繭。陸晏安或許沒什么感覺,但知然的手被夾擊在男人的寬大手掌和猙獰性器之間,仿佛連手都成了能受到刺激的性器官一樣,手心被燙得麻酥酥的。
“含進去一點,知然可以做到的?!?br>
“嗚咕……”
知然被按著后腦,吃力地把龜頭往更深處吞。他的口腔很小,往對方的胯下壓了一小點,很快就被硬物頂?shù)搅撕韲?,不適地干嘔幾下,蠕動的喉腔壓迫著龜頭,眼淚都要下來了。好在這是第一次,陸晏安很快就把他放開了,于是他很急迫地抽身,要把龜頭吐出來,可是他嘴唇抵著雞巴還沒喘上兩口氣,又被按回了青年的胯間。
“咕……”
這次吃進去的地方更深了,知然溢出一點不適的哽咽聲,眉尾打著顫,眼眸含著淚,嘴唇上沾著一層濕亮亮的水光,看著卻更招人欺負了。陸晏安將他的腦袋再次壓向胯間,太深了,桌下傳出含悶的干嘔聲,而龜頭也進到了什么更窄的地方,好像捅到了盡頭……
“先這樣吧……把喉嚨放松一點?!标戧贪矄÷曊T哄他,“像我平時幫你口交那樣,輕輕地含進去,然后吐出來……”
知然額頭冒了點細汗,被雞巴卡在喉頭,生理性地反復做著吞咽的動作,蠕動的喉嚨根本停不下干嘔。他悶悶地“唔”了一聲,然后聽著陸晏安的話,將雞巴吐出來,小心地舔了舔沾滿唾液的冠狀溝,然后又把它含回嘴里,笨拙地吞吐起來。
“咕……咕啾……”
這種感覺,就好像嘴巴也變成了一口挨操的小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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