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高雪的分化來得算遲了。如果不是大家開玩笑詢問起,怕是沒幾個知道已經(jīng)發(fā)生了這件成長期的大事。話一出口,朋友們都好奇怎么都沒感覺到他有任何變化,于是紛紛起哄鬧起來,繼續(xù)擠眉弄眼地問人分化成后alpha有什么“特殊”感受以及最近有沒有“開葷”。有朋友最先一拍桌子借著酒勁兒死命往人身上掛:
“小帥哥,喜歡全套還是半套啊,包夜的話會給人家優(yōu)惠嘛?”
“不好意思,你找別的牛郎吧,我的初夜還在媽媽桑那競價呢,你可以先拿個號兒”。
坐在沙發(fā)中間的項寶昭靠在朋友身上抱著人胳膊一起大笑,舉起手用力搖了搖說也要競拍,高南星被八卦地不耐煩了,就當(dāng)場站起來一撩上衣拉開褲帶假裝要解褲子。他本意是想擺個爛,沒成想自己今天這略緊身的灰褲子還真顯得有些褲襠藏雷的資本,幾雙“不懷好意”的手噌噌摸過來,真要幫他一起解。他立刻彎腰投降似得坐了回去,嘴上不禁狠狠吐槽一句:
“額,說實話這就有點尬了”。
有什么感受,感受就是,變得抓馬麻煩且敏感了。比如此刻,在他走進他們房間的時候,就能比以前更明顯地感受到一絲不同尋常的氣息,那是一種濃重的情欲和事后旖旎翻涌在房間的大大小小各個角落。高南星咯噔一下剎住腳步,被身后的男人一頭撞在背上。一點也不疼,像碰了一朵軟綿綿的云。
“嗯?怎么不走了?”。
“家遠(yuǎn)呢?”。
“他去接星星糯米了,剛剛發(fā)微信說小狗腸胃有點不好,還要留在寵物醫(yī)院觀察一會兒”。
高南星莫名其妙覺得氣氛有些奇怪,他看向項寶昭,項寶昭也不解地微微抬頭望過來。是錯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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