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為什么要哭呢?
又扯了一張紙巾,怕眼淚順著耳廓滴入,他忽然意識(shí)到自己此時(shí)的狼狽,疲倦感后知后覺,夾雜著孤獨(dú)一起降臨。
“吱呀…”
彈簧床瞬間陷入一塊,毛茸茸的觸感碰觸到手臂,然后是臉頰,
“阿牧,我不是和你說過不要隨便上主人的床...”
帶著哭腔的聲音傳出,淚珠被輕輕舔舐。阿牧任由他抱著,獸化形態(tài)下他說不出話,在門外只聽見主人的叫喘聲過后失控的哭泣,便毫不猶豫地沖進(jìn)房間。
不要哭啊,我一直陪著你呢。
阿牧盯著那雙眸思索,試圖找到令他哭泣的原因,恍然間又想起那個(gè)夜晚。
那是他被母親遺棄的第無數(shù)個(gè)日子,天生的身體脆弱讓他不得不自求生路,哪怕他是一只少有的白狼。
雨滴墜入他早已變灰的皮毛,出行的人變少意味著他很難討到足夠的食物,即使他從來沒吃飽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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