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姿勢讓他進(jìn)得更深,陰莖直撞子宮口,每一下都撞得我全身發(fā)抖,穴道被操得又濕又熱,汁水順著大腿根淌下來,黏膩得讓我羞恥得想哭。
“啪、啪、啪……”肉體撞擊的聲音在安靜的臥室里響得格外淫靡,混著床墊吱吱的響聲和我的浪叫,填滿整個房間。
他一手按著我后腰,逼我把臀翹得更高,另一手繞到前面,捏住我晃動的胸部,拇指惡意碾著乳頭,疼得我尖叫,卻又爽得我夾緊了他。
他低吼一聲,操得更狠,陰莖像打樁機(jī),每一下都頂?shù)阶钌钐?,撞得我腦子一片空白,只能抓著床單浪叫。
“操,這逼真緊,吸得我雞巴爽死了。”他喘著粗氣,聲音沙啞,帶著股惡狠狠的快意,腰部撞得更猛,肉體拍擊聲響得像要炸開。
我完全沉淪了。甚至分不清身上的人到底是誰,也不想去分清了。我只知道,他操得我好爽,爽到骨頭都酥了,快要死掉了。
就在我們兩個都即將攀上頂峰的時候,臥室的門“咔噠”一聲,突然被從外面推開了。
我迷蒙地側(cè)過頭,透過被汗水和淚水模糊的視線,看到了門口站著一個熟悉的身影。
他穿著和我身上這個男人一模一樣的衣服,戴著一模一樣的金絲眼鏡,手里還提著一個出差用的行李箱。他的臉上寫滿了震驚、錯愕和無法置信。
是程然。
那……現(xiàn)在在我身體里的人,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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