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然轉頭看我，眼神復雜得讓我心碎。憤怒、痛苦、心疼、失望，像風暴一樣在他眼里翻滾。

        他張了張嘴，想說什么，卻最終什么也沒說，只是死死盯著我，像在確認我還是不是他愛的那個女人。

        程默從地上爬起來，嘴角掛著血，笑得卻更猖狂：“哥，別裝了，你不也想操她這副浪樣？來，一起啊，嫂子這逼夠騷，夠咱們倆玩。”

        程然猛地轉身，一腳踹在程默胸口，踹得他撞到墻上，發(fā)出沉悶的響聲。

        “閉嘴！”程然的聲音低得像野獸，拳頭攥得骨節(jié)發(fā)白，像是隨時會殺了程默。

        我縮在床角，抱著膝蓋，淚水混著汗水滑下臉頰。

        身體還在高潮的余韻中微微抽搐，小穴黏膩不堪，精液和汁水的味道彌漫在空氣里，淫靡得讓我想鉆進地縫。

        我不知道該怎么面對程然，面對這個被背叛的男人，面對自己這具骯臟的身體。

        程然喘著粗氣，站在我和程默之間，像一頭受傷的野獸。

        他的眼神在我和程默之間游移，最終停在我身上。

        那眼神，帶著一種讓我心如刀絞的痛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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