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今天特意化了全妝,穿著那件V領的真絲睡裙——我記得這是爸爸去年送她的生日禮物。胸口若隱若現(xiàn)的吻痕明顯是昨晚留下的,但現(xiàn)在她所有的精心打扮都顯得可笑,因為弟弟的注意力全在我身上。
"明明說好今天早上要陪媽媽的..."她的聲音突然軟下來,帶著我從未聽過的委屈,手指不安地絞著裙擺,"你都三天沒碰我了...媽媽那里...好空虛..."
弟弟嗤笑一聲,突然把我翻過去,從背后進入。這個姿勢進得更深,我能感覺到他的恥骨緊緊貼在我的臀瓣上。
"因為媽媽的逼太松了啊。"他惡劣地頂?shù)阶钌钐?,龜頭碾過子宮口,我忍不住尖叫出聲,"姐姐這里又緊又熱,操起來更爽。"
母親的臉瞬間慘白。她踉蹌著后退一步,精心打理的卷發(fā)垂下來幾縷,看起來突然老了好幾歲。我從未見過她這副模樣——那個永遠優(yōu)雅從容的母親,此刻像個被拋棄的怨婦,涂著口紅的嘴唇顫抖著,精心描繪的眼線被淚水暈開。
"那...那用后面..."她突然跪下來,手指顫抖著解開睡裙腰帶,"媽媽的菊花還很緊...你上次也說舒服的..."她的聲音越來越小,最后幾乎變成了嗚咽。
我震驚地看著她像妓女般撅起屁股,真絲睡裙滑落在地,露出布滿指痕的臀瓣。那個曾經(jīng)教我端莊自愛的女人,現(xiàn)在正用手指掰開自己褐色的后穴,向親生兒子獻媚。她保養(yǎng)得當?shù)纳眢w在晨光中依然美麗,但此刻的姿態(tài)卻卑微得令人心碎。
弟弟的動作頓了一下,我感覺到體內(nèi)的性器又脹大幾分。"洗干凈了嗎?"他語氣輕蔑得像在詢問一件商品,同時手指惡劣地撥弄著我腫脹的陰蒂。
母親立刻點頭如搗蒜:"洗了三遍...還用了你喜歡的草莓味潤滑..."她急不可耐地爬過來,涂著紅色指甲油的手指撫上弟弟的腿,"讓媽媽也舒服一下好不好?媽媽保證會比姐姐更聽話..."
弟弟終于從我體內(nèi)退出,帶出的精液滴在床單上,發(fā)出輕微的"啪嗒"聲。他拍了拍我的屁股:"姐姐看好了。"
母親如獲大赦般趴跪在床上,高高撅起臀部。當?shù)艿艽执蟮凝旑^抵住她后穴時,她發(fā)出既痛苦又愉悅的嗚咽。
那緊窄的地方正被親生兒子一寸寸撐開。我能清楚地看到那圈褐色的褶皺如何被一點點撐平,最后完全吞沒那根紫紅色的性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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