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1:23的護士站空無一人,心電監(jiān)護儀的滴答聲在走廊回蕩。
我靠在302病房的門框上,月光透過百葉窗在程遠臉上劃出銀白的條紋。他的睫毛在睡夢中輕顫,喉結隨著呼吸上下滾動,像只被釘在標本板上的蝴蝶。
“學長,該翻身了?!蔽曳存i房門的聲音驚醒了淺眠的他。
程遠猛地睜開眼睛,瞳孔在黑暗中收縮。我慢條斯理地解開護士服最上面的三顆扣子,讓胸罩蕾絲若隱若現(xiàn)。
“你…要干什么……”他的聲音啞得不成樣子,手指在被單上抓出褶皺。我欣賞著他這副驚弓之鳥的模樣,故意讓護理車的金屬輪子刮出刺耳的聲響。
“褥瘡護理。”我一把掀開被單,冷空氣讓他胸口泛起細小的雞皮疙瘩。
他的病號服在睡夢中蹭開了,露出兩道深陷的鎖骨。我伸出食指按進那個凹陷,指甲慢慢刮過敏感的皮膚。
“住手……”他徒勞地扭動脖子,固定支架發(fā)出輕微的咔噠聲。
我俯身湊近,鼻尖幾乎碰到他的喉結,沐浴露的香氣混著淡淡的汗味鉆入鼻腔——是我今天下午親手給他擦洗時用的薄荷味。
“學長的身體還記得我呢。”我舔過他凸起的喉結,感受到皮下急促跳動的脈搏。右手掀開他的衣擺,月光下他的腹肌像被雪覆蓋的山脈,隨著紊亂的呼吸起伏。我伸出舌尖,沿著肌肉溝壑慢慢往上舔,咸澀的汗水在味蕾上炸開。
他渾身繃緊,大腿內側的肌肉開始痙攣。我故意用牙齒輕咬他左側乳頭,聽到他倒抽冷氣的聲音。那粒小小的肉粒立刻硬挺起來,在月光下泛著水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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