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遠的耳尖紅了,手指掐進輪椅扶手,指節(jié)發(fā)白。我知道他在想什么——這些人根本不知道,他們眼里“盡職盡責”的護工,昨晚是怎么騎在他身上,逼他舔她的。
我推著他來到花園最角落的長椅旁,這里被高大的灌木半包圍著,視野隱蔽,但又能聽到不遠處的人聲。
“累了,休息一下?!蔽易?,故意和他挨得很近,大腿貼著他的輪椅扶手。
他沒躲,但身體明顯繃緊了。我伸手,指尖輕輕劃過他的肩膀,隔著薄薄的棉質布料,能感受到他緊繃的肌肉。
“學長好緊張啊……”我輕笑,手指順著他的鎖骨滑到胸口,在那里畫著圈,“陽光這么暖和,放松點不好嗎?”
他的呼吸變重了,胸膛微微起伏,但依然固執(zhí)地看著遠處,不肯低頭看我。
我抓住他的手——那只曾經(jīng)在籃球場上精準投籃的手,現(xiàn)在無力地垂在輪椅扶手上。我一根一根掰開他的手指,強迫他掌心貼在我腰側。
“摟著我?!蔽颐畹?。
他手指顫了顫,像是想反抗,但最終只是虛虛地搭在我腰上,指尖冰涼。
“用力點?!蔽移氖滞?,強迫他收緊手臂,“不然今晚的護理……可不會這么溫柔了?!?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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