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人!換人!老子要射了!”
絡(luò)腮胡大漢低吼一聲,猛地加快了速度,幾十下如打樁機般的深頂之后,一股濃精狠狠地射進了尹竽那已經(jīng)被各種液體灌滿的陰道里。
雖然子宮鎖鎖住了呼延烈的精液,但這陰道可是敞開,滾燙的液體混合著淫水,在那根肉棒拔出的瞬間,“嘩啦”一聲倒灌了出來,順著大腿根流了一地。
還沒等那個洞口閉合,下一根早已等待多時的肉棒就急不可耐地插了進去。
“好熱!好軟!這就是單于賞的極品嗎?爽死老子了!”
“排隊!都別搶!今晚人人有份!”
篝火熊熊燃燒,尹竽就像是一條不知疲倦的母狗,撅著那已經(jīng)合不攏的屁股,任由這群粗魯?shù)臐h子輪番上陣。
從一開始的幾個人,到后來的十幾個人,他的身體被各種精液、唾液、汗水涂滿,像是一只被玩壞的油亮玩偶,每一次肉棒的插入,他都會本能地收縮內(nèi)壁去討好;每一次粗暴的鞭打,他都會發(fā)出更加浪蕩的叫床聲。
“操我……求求你們操死我……我是母狗……我是大家的尿壺……”
他一邊流著口水,一邊含糊不清地求歡,甚至主動把屁股撅得更高,用手掰開那兩個被操得慘不忍睹的洞口,露出里面那鮮紅媚肉,邀請著下一位暴徒的臨幸。
呼延烈坐在一旁,手里拿著一只羊腿大口嚼著,看著那火光中正在被三個手下同時玩弄的尹竽,嘴角勾起一抹殘忍而滿意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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