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寨的房間簡陋到了極點(diǎn),與其說是房間,不如說是一個(gè)由粗糙山石和原木搭建的洞穴,空氣中彌漫著一股濃烈的汗臭、酒氣和皮革混合在一起的難聞氣味,唯一的家具,是一張用厚實(shí)木板拼成的床,上面鋪著一張不知多久沒洗過的骯臟獸皮。
大當(dāng)家將肩上的尹竽扔到了那張硬邦邦的木板床上。
巨大的沖擊力讓尹竽的后背狠狠撞在木板上,疼得他悶哼一聲,迷藥帶來的眩暈感更加強(qiáng)烈,四肢百骸都像是灌了鉛,沉重得抬不起來。
他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那個(gè)鐵塔般的男人,帶著一臉毫不掩飾的、野獸般的欲望,向他逼近,那股濃烈的雄性氣息撲面而來,帶著山野的粗獷和血腥味,幾乎要將尹竽整個(gè)人吞噬。
“小美人兒,讓老子好好瞧瞧,你這身子骨到底有什么稀奇?!贝螽?dāng)家咧開嘴,露出一口焦黃的牙齒,他伸出那雙能輕易擰斷人脖子的粗糙大手,帶著一絲探索新奇玩具般的興致,開始剝除尹竽身上那件最后蔽體的絲綢寢衣。
“刺啦——”
名貴的絲綢被他粗暴地撕開,像是脆弱的蝶翼被生生扯斷,尹竽那具經(jīng)過精心調(diào)養(yǎng)、完美無瑕的胴體,就這么赤裸裸地暴露在昏暗的油燈光下。
雪白的肌膚與骯臟的獸皮形成了鮮明的對(duì)比,仿佛一塊無暇的美玉,不慎跌入了污泥之中。
大當(dāng)家的呼吸瞬間變得粗重起來,目光貪婪地在那具赤裸的身體上寸寸巡視,他見過無數(shù)女人,搶來的村婦、路過的商女,但沒有一具身體能像眼前這樣,白得發(fā)光,滑得像泥鰍,每一寸線條都仿佛經(jīng)過最精心的雕琢,散發(fā)著致命的誘惑力。
他的目光最終定格在了尹竽的雙腿之間,那里,兩種截然不同的性征,以一種詭異而又無比和諧的方式共存著。
在那片光潔無毛的白皙皮膚上,一根尺寸小巧、玉莖粉嫩的小雞巴安靜地垂著,顯得有些秀氣,而在那根小雞巴的下方,一道飽滿而粉潤的縫隙緊緊閉合著,兩片肥美的陰唇如同含苞待放的花瓣,羞澀地包裹著內(nèi)在的神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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