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騷貨漲奶了!”
然后,墻上那第三個洞口的作用就顯現(xiàn)了出來,土匪們會輪流將嘴湊到洞口,而尹竽,則必須像一頭待哺的母牛,將自己漲痛的乳頭,湊到洞口,任由那些骯臟的嘴巴粗魯?shù)厮蔽幸А?br>
他的奶水成了這群山匪最受歡迎的“飲料”,他們一邊享用著免費的壯陽補品,一邊用更兇猛的力道,操干著他那已經麻木的下體。
更具羞辱性的,是男人們在他身體里發(fā)泄完獸欲后,有些人并不會立刻離開,他們會保持著插入的姿勢,將憋了許久的尿液,直接射入他的子宮或是直腸深處。
滾燙的尿液在他體內最脆弱的地方肆虐,那種帶著灼燒感的酸脹和羞恥,每一次都會將他送上崩潰的高潮,他在無法控制的劇烈痙攣中,潮吹出一股又一股的淫水,將墻的另一側也弄得一片狼藉。
日復一日,尹竽跪在這面骯臟的木墻前,成了一個沒有思想、沒有靈魂、只剩下本能反應的“壁尻”。
洞口伸進來的,是堅硬的、滾燙的、帶著各種氣味的肉棒。
洞口灌進來的,是黏膩的精液和騷臭的尿液。
洞口傳來的,是男人們粗重的喘息、下流的穢語和滿足的呻吟。
他偶爾也會有清醒的時刻,在兩次侵犯的短暫間隙里,他會透過洞口,看到墻另一邊模糊的人影,他們有的在排隊,有的在互相吹噓著剛剛的感受,有的在迫不及待地掏出自己的家伙。
“媽的,前面那張逼越來越會吸了,夾得老子差點射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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