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銘哲難得帶我出席酒會,我穿著一件貼身的紅色絲綢長裙,挽著陸銘哲的手進場了。
酒會在一棟高樓的頂層舉行,落地窗外是深色天幕下的城市,霓虹和車燈在遠處匯成一條條流動的光帶。室內(nèi)燈光刻意調(diào)得很暗,只在吧臺和角落投下幾團暖黃的光。人群在燈光與影子之間穿梭,舉著高腳杯,輕輕碰杯的清脆聲與低聲交談混在一起。
幾個男人笑著朝我們的方向走過來,是上次來家里操我的那幾個人。他們和陸銘哲打過招呼,伸手就穿進我的衣服大力揉捏著雙乳。
蕭總在我身旁停下,酒杯隨意擱在一旁,高大的身影將我半圈在角落里。溫熱的掌心順著大腿外側(cè)滑下,隔著布料一路向內(nèi),慢慢探進了小穴處。
重心一亂,我整個人踉蹌著向旁邊傾去,下意識抓住最近的支撐,卻撞進了陸銘哲懷里。
“別玩了,待會有得玩的?!标戙懻芾淅湔f道。
隨后,陸銘哲把我隨意交給一名服務員,像是把一件物品轉(zhuǎn)手出去,轉(zhuǎn)身就消失在人群里。
我被那名服務員帶著,穿過喧鬧的大廳,電梯門在身后無聲合上,世界一下子變得安靜。電梯數(shù)字一格一格往上跳,我心里莫名有些不安,卻說不上來哪里不對。
“到了。”她推開一扇不起眼的小門。
門內(nèi)一片漆黑,燈沒有開,連走廊外的光都被關在門外。鼻端先被一股濃得發(fā)膩的香味猛地撲中,像是香水、酒氣和某種說不出的甜膩味道混在一起,黏在喉嚨口,熏得人腦子發(fā)漲。我下意識想捂住口鼻,腳步卻開始發(fā)虛,眼前的黑暗仿佛在慢慢旋轉(zhuǎn)。
“這邊?!蹦敲諉T的聲音變得遙遠而模糊,仿佛隔著水傳來。我的手被人扶住,或者說是拖著往前走,每一步都像踩在棉花上。
意識像被什么人從腦子里一根根抽走,我努力眨眼,視線卻愈發(fā)渾濁,最后只剩下黑暗從四面八方涌來,將我整個吞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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