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王耀啞然——自己被當成變態(tài)這事,倒也慢慢接受了。
他的動作放得更輕:從敏感的喉部開始,順著正中線一路剪下去——許是為了方便“驗貨”,布條綁得并不緊,一剪就散開來。沒多時,小菊便光溜溜地躺在床上了。
“您不摸摸我嗎?或者……掰開后面的隱私處看看?”小菊明明怕得發(fā)抖,卻仍小聲問出口。
“誰教你的這些?”王耀正替他理著禮服,聞言抬眼望過去。
“春、春畫和話本……”小菊本想裝成一無所知,可他年紀小,沒有成年人的滑頭,一問就漏了底。
“哦?小菊倒懂得不少。”
“嗯……我翻了好多唐的‘名畫’和話本,雖然好多都看不懂?!毙【諞]聽出他話里的反諷,一說到書和學問,眼睛立刻亮起來——這樣的他,倒真可愛得緊。
“那小菊能給我說說,什么是‘初夜’呢?我洗耳恭聽?!?br>
“啊,您是說,初、初……夜”,小菊羞赧地低下頭。顯然他并不是對性完全無知的小朋友。
童子的風味,就是要這等一知半解,才是最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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