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種不好的念頭在心中升起,一直鈍痛的小腹也一抽一抽的越發(fā)生疼起來。
所以哪怕蕭珺如此細心的給他擦著汗,可額上的汗水卻是越流越多,蕭珣甚至控制不住的伸手按住了小腹。
到底怎么回事,膀胱之處就像有東西在啃食血肉一樣,蕭珣本想再說些什么的,可腹部絞痛,疼的他兩眼發(fā)昏,唇齒都開始打顫,身上的力氣也像是被抽空了出去,甚至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已經(jīng)有些失態(tài)得癱軟在了蕭珺懷里。
弟弟的身子如此反常,可蕭珺卻是一派再正常不過的樣子,攬緊了懷中人的胳膊,自顧自的繼續(xù)說了下去:“這么多侄子里,我最喜歡你的樂兒。”
蕭珣昏昏沉沉的聽著,越聽越覺得頭皮發(fā)麻,他的嫡長子蕭持樂與蕭珺根本沒有多少交集,只有逢年過節(jié)時的家宴上才會見幾面,虛禮幾句,怎么談得上歡喜。
“赤子之心、無甚心機,甚是像你,孤一直記得你小時候嬌憨可愛的模樣?!?br>
“怎么了阿珣,你留了好多的汗,是哪里不舒服?”
蕭珣勉強支撐著從蕭珺懷中坐起,看他的樣子竟還想請罪:“臣的妻兒家眷,若有冒犯陛下之處,皆是臣弟的罪過,還請陛下降罪臣弟一人,不要與婦人稚子為難……”
“呵……”
話已至此,還有什么裝下去的必要?蕭珺不知味的笑了一聲:“阿珣,你若能早些識趣該有多好?!?br>
“你在家中行二,少有威名,戰(zhàn)無不勝,大家都稱你是小秦王,可二郎啊,那些想從你身上謀算權(quán)勢的人多是溜須拍馬之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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