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什么都要怪到哥哥的頭上?!?br>
“可你想過沒有,皇祖母、母后,鄭氏的女人似乎總能當(dāng)上皇后,所以連天都看不下去了?!?br>
“當(dāng)父皇母后將鄭知意改許給你的時候,舅舅一家的氣數(shù)就已盡了?!?br>
蕭珺攬緊了蕭珣的腰,將渾身冒著虛汗,無甚力氣的弟弟鎖進(jìn)懷里,他就抵著他的耳朵,微啞的嗓音像毒蛇的信子一樣嘶嘶作響:“是天要絕鄭家,不是朕~”
“你說呢?表弟?”
當(dāng)蕭珺陰濕的眼神落到他臉上時,鄭識明幾乎是條件反射般的伏在床前:“賤奴只是主人的奴隸,怎配做主人的血親?!?br>
回應(yīng)他的是皇帝輕賤至極的愉悅笑聲。
這笑聲似乎帶著某種鼓勵,讓鄭識明臉上的羞恥越來越少,神情也越發(fā)熱切,他微微仰起頭,雙唇顫抖著,近乎虔誠的貼近了蕭珣青筋暴露的脖頸。
只是輕輕一貼,蕭珣無比真實炙熱的體溫就燙到了他,仿佛著了火的干柴一般,鄭識明的吻越發(fā)凌亂,一邊舔吻一邊吸吮,從脖頸一直一直吻到了胯下,盯著那根被金籠罩住,壓迫到紫紅發(fā)青的陽物。
鄭識明毫無猶豫的伸舌舔弄著蕭珣胯下這坨被鎖死,根本無法“抬頭”的陽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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