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股空前的酸脹麻木,肛門還有仿佛被撕裂了的辣痛感傳來,東錦正是需要陸湛安撫的時候,這一吻來得恰到好處。忙不迭用雙手緊緊纏繞住修長的頸脖,他急切狂亂的回吻過去,呼哧呼哧的喘道:“脹,脹死老子了!屁眼都要撐裂了!”
“不會,你的屁眼比你想象的要能吃得多,以后還會更能吃?!陛p拍緊繃的臀肉,再用手指捏了捏正吃力蠕動著的肉環(huán),陸湛沿著東錦的脖子一路往下吻,在抵達(dá)繃得緊緊的小腹后,舌尖鉆進(jìn)他的肚臍眼,打著轉(zhuǎn)的舔了幾圈后,突然張開嘴,將緊抵著下頜的,濕淋淋的龜頭含了進(jìn)去。
“唔?。。 敝灰悄腥?,就無法抗拒口交帶來的,生理和心理的雙重快感,更何況這是東錦第一次接受陸湛的口交。瞬間忘卻了屁股里那根又粗又長的東西,他拼了命的掙扎著半坐起來,雙眼直勾勾盯著兩片正在吞吐龜頭的淡色薄唇,眼珠子瞪得幾乎要脫出眼眶,氣喘如牛。
爽,無語倫比的爽,給精神和肉體同時帶來了海嘯波翻般的狂潮沖擊,讓他腦漿都沸騰了,不顧一切的把陸湛的頭往胯下按,用瘋狂到了極點的聳動將精液往他嘴里射,昂著表情癲狂的臉,聲嘶力竭的高叫:“雞巴——好爽啊——爽飛了!干!干!用力干老子的雞巴!噢——陸湛——老子愛死你了!射!再讓老子射!一滴都不要剩!啊——啊——雞巴——要爆了?。。 ?br>
不得不說,為了把東錦徹底變成沉迷淫欲的野獸,陸湛也是豁出去了,任由一股接著一股膻腥的精液在口腔中爆漿,堅硬的龜頭頂?shù)煤韲蛋l(fā)痛,兩顆猛烈抽搐的睪丸貼著下巴狂亂磨蹭。但他并沒有只縱容東錦發(fā)泄,而是一手握著胡蘿卜粗大的根部往他屁股里搗弄,一手對著滾燙的會陰狠狠的按壓,揉搓。并且,他還準(zhǔn)確的找準(zhǔn)時機(jī),將舌尖深深的抵入怒張的馬眼,去肏他的尿道。
從沒經(jīng)歷過這種同時存在的多重刺激,東錦完全發(fā)狂了,時而坐起來抱著陸湛的頭狂亂聳動腰臀,時而又倒在島臺上放浪的扭動,粗啞狂野的淫叫聲響徹了整個餐館。
他的屁股仿佛已經(jīng)適應(yīng)了更加粗長的尺寸,感受到了腸子在胡蘿卜粗糙的表皮激烈的摩擦中辣痛激爽交織的絕頂快感,即使陸湛停下不插了,依然在不停的往里吸,噴出大量的淫水。他也覺得馬眼和尿道被頂弄時那種異樣酸軟的滋味十分美妙,開始把龜頭用力的往陸湛舌尖上頂,甚至還希望對方能插得更深一點……
在滔天的欲海中沉浮良久,饑渴的淫欲似乎被滿足了,東錦漸漸清醒過來,仰躺在島臺上不住的顫抖,渾身大汗淋漓。這才感覺到陰莖有種異常的酸脹感,他吃力撐起上半身,努力睜大被汗水模糊的眼睛朝胯下看去,只見馬眼中不知何時被插入了一根銀光锃亮的,金屬材質(zhì)的細(xì)長棍子,好像是凌小館平時提供給客人使用的金屬筷子。
“呃……”所見之景讓東錦感到一陣恐懼,因為這已經(jīng)超過了他的認(rèn)知,下意識的看向正站在不遠(yuǎn)處靠著冰箱,拿著煙灰缸抽煙的陸湛,顫聲問道:“你,你他媽……對我做了什么?”
“你射得太多了,再這樣下去容易導(dǎo)致性無能,所以幫你堵住了?!逼届o回望東錦慌亂不安的眼,陸湛淡淡解釋了一句,摁滅煙頭,將煙灰缸放到一邊,緩步走上前來。拉起因緊張而緊緊蜷起的手指,引導(dǎo)他去碰觸露在馬眼外大約三四厘米的筷子,他微微勾起唇角,“試試看,很刺激的,你會喜歡?!?br>
“不!不!你他媽趕緊給老子拿出去!”顯然還接受不了陰莖被插入的事實,更不敢去碰觸那圓鈍的筷子頭,東錦拼命的搖頭,咬牙大聲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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