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當(dāng)陸湛把握好時機到來時,他已難耐得把體恤卷到了腋下,褲子脫掉了一半,癱坐在后座上,一手將充血的乳頭掐得腫成了深紅色,一手握著漲紫的陰莖激烈的套弄??吹疥懻浚酶绷?,大聲道:“去!去上次那種酒吧!老子,想要爽個夠!快啊!”
東錦此時的情狀也都在陸湛的意料之中,于是啟動了車子,帶著他前往一間比上次那里還要淫亂的黑酒吧。
到了目的地,在酒吧門口為彼此各挑了一個半截面具戴上,陸湛扶著半路上已經(jīng)克制不住射了一回的東錦走進事先訂好的卡座。當(dāng)著他的面將一粒白色的藥丸丟進酒杯,倒?jié)M酒遞過去,他柔聲道:“來,先喝點再玩別的?!?br>
雖然欲火焚身,但還未完全迷糊,陸湛丟進去的是什么,東錦大概也能猜得到,雙眼直勾勾的盯著平靜且坦然的碧眼,啞聲問:“什么東西?”
要的就是東錦在清醒的狀態(tài)下墮落,陸湛并不瞞他,很坦誠的回答:“一點致幻劑,能讓你忘掉所有不愉快的事,盡情的爽?!?br>
大概是被內(nèi)心巨大的憤懣不甘煎熬得實在太痛苦了,本能的想要逃避,哪怕暫時忘記也是好的,東錦沒再說什么,伸手奪過酒杯,仰頭將那杯摻了致幻劑的酒倒進了嘴里。烈酒入喉,胃里泛起火辣辣的灼燒感,身體的燥熱和渴望大醉一場的沖動也越發(fā)強烈,他不等陸湛有所動作,直接抓起酒瓶,一口接一口的猛灌下去。
見東錦這么聽話,陸湛微微揚起唇角,坐過去一手捏著他的屁股,一手將一顆剝開的糖果送到他唇邊,低低道:“這是能讓你更爽的東西,你上次吃過的,來一顆?嗯?”
“哈!”致幻劑在烈酒的幫助下起效很快,東錦的眼神此時已徹底迷離,毫不抗拒的張開了嘴,含住那顆香甜的軟糖大嚼特嚼,不停的灌酒。沒一會兒,他感覺乳頭和屁股里傳來強烈的癢意,甚至連馬眼都跟著癢了起來,開始無法自控的脫衣服,脫褲子,最后敞著腿一絲不掛的癱坐在沙發(fā)里,放聲淫叫:“癢!騷奶子和騷屁眼好癢啊!騷雞巴也癢死了!快來弄我??!”
眼看東錦已在致幻劑和春藥糖果的雙重作用下發(fā)騷發(fā)得一塌糊涂,陸湛伸手從冰桶里捻起一顆冰球,按到他因反復(fù)玩弄而變得異常鼓脹,泛著淫靡的艷紅色的會陰處,上上下下的滑動,在越發(fā)饑渴的浪叫聲中壓低嗓音問道:“騷逼呢?癢不癢?”
刺骨的寒意鉆進滾燙的皮肉,瞬間刺激得下腹熱流翻涌,腸子瘋狂抽搐,讓已然熟悉并且愛上這種滋味的東錦當(dāng)即翻起了白眼,狂亂的挺腰聳胯,揉搓白漿迸射的陰莖,吐著舌頭發(fā)出更加粗啞的嘶吼:“癢!騷逼癢死了!爽!好爽?。≡儆昧?!用力的肏?。 ?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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