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心沒肺的崽子趴在青年身上呼呼大睡,大喇喇地枕在沒什么肉的胸口,絲毫不顧文弱師爺?shù)乃阑?,咸豬手也是一刻都沒個消停,但顯然他有點高估了文人的肌肉含量,摸了半天也沒能揉到慣常那種輕易充盈手心的肉感,甚至還因為少了幾層布料而讓手感愈發(fā)干巴。
就佘參這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單薄身材,哪哪都沒個二兩肉,但好在純粹的脂肪堆積足夠棉軟,捏是不夠捏的,也就勉強夠枕著不硌腦袋,不然邱玄高低得讓他體會一下什么叫做簡諧運動版胸口滾大石。
胸口原本規(guī)整的衣襟被扯得歪斜,半遮半掩地露出一對微突的鎖骨,青年被身上的重擔(dān)壓得一陣胸悶氣短,奈何實在轉(zhuǎn)不過身,只能有些不適地顰眉偏過頭去。
微鼓的綿軟乳肉被抓揉著,小小的奶包在指間變換成各種形狀,像塊溫?zé)岬乃行∧竽螅魏误w量太小,薄薄一層,還不耐揉,習(xí)慣了胸肌柔韌手感的少年手勁對于這對軟綿綿的小鼓包屬實是有些過分,紅粉的指印凌亂地印在奶白的皮肉上,顯眼得緊。
被不明怪物緊縛,唯一能動的左手又因氣短根本沒力氣將那該死的東西從身上扯脫,細長的觸手黏黏糊糊地扒上胸前,不顧佘參的抗拒強行輕薄于他。
向來沒甚么存在感的前胸卻這登徒子被仔仔細細地招呼了一遍,那怪物似是覺得捕捉到的獵物不合心意,但又舍不得扔掉,就這么纏著他,像是貓捉耗子一樣地玩弄起來。
身上亂攀的觸肢動作逐漸粗暴起來,整片皮肉都被揉得發(fā)燙,就連因刺激立起水紅尖尖也被揪起,在指間捏得扁扁地又胡亂地亂扯一氣。
睡夢中的青年無助地發(fā)出幾聲含糊的夢囈。
被揉得發(fā)疼的胸挺起,滿是凌虐指印的微腫乳肉從愈發(fā)大開的領(lǐng)口露出,發(fā)燙的皮肉暴露在夜晚微涼的空氣中,隱約撫平了幾分不適感。
似是也覺得外頭涼,那觸手竟是又往里衣深處探,但動作幅度卻是消停了些許,只像是貓兒踩奶似地一抓一捏,徒留那顆紅腫高翹的奶尖顫顫巍巍地在外頭露出半邊,衣襟邊緣隨著內(nèi)部揉動起伏刮擦著乳粒的頂端。
熱燙的尖端被隱約的磨擦蹭得酥癢,被疼痛牽引的感知讓這樣細小的刺激也格外清晰,竟是讓人覺得不如再讓那可惡的怪物用靈活細長的觸手再狠揉幾下算球,總好過這么不上不下地吊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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