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長夢多,所以這回,他沒有再遲疑,沖著那鼓鼓囊囊一看就是滿餡的雪媚娘張開嘴就是嗷嗚一大口。
蟲崽的嘴比起這個特制雪媚娘還是不止小了一星半點,哪怕是張到最大也只是堪堪把頂端連同果子一起咬住,再多的也是一點都啃不到了。
少年毛茸茸的腦袋努力地往軍雌胸前埋,不顧下顎扯得發(fā)酸,嗷嗷地又拱著胸肌試探了幾下。
卻均以失敗告終。
他有些挫敗地含著那片乳暈吧唧嘴,不爽地用牙齒撕咬軟韌的外皮,時不時叼著奶尖扯一把。
就小雄蟲這點小得可憐的咬合力,自然是連皮都啃不破,乳肉被牙齒研磨嗜咬得發(fā)麻,但是嬌嫩的乳粒就沒這么好的防御力了。
微尖的齒緣碾在肉粒上,上下咬合,將其卡在齒間壓扁,用尖端細(xì)細(xì)地研磨。充血硬起的乳粒在齒關(guān)艱難求生,被碾得都帶上了一圈戒疤,紅紅地纏了一相連或是不相連的幾圈,像是鎖鏈一樣環(huán)繞束縛。
肉粒被拉扯著,被迫承受著粗糲的鎖鏈在自身上摩擦,只能一個勁地往前送好讓自己不會被拽得掉下來。
微酸的拉扯感夾雜著細(xì)微得可以忽略不計的刺痛,被迫壓在少年膝蓋上的肉穴地應(yīng)激似地縮了一下,報復(fù)似的用幾滴淫水浸濕了膝蓋處的一小片布料。
呼吸胸腔隨著拉扯而起伏,軍雌的呼吸節(jié)奏早已失控,悉數(shù)落入他人掌控之中。
只稍輕輕叼住,就能看見漲紅了臉的軍雌哆嗦一下,向上挺起的胸就會自覺地將奶尖往他嘴里送,但是用舌尖舔一口頂端又能看見卡萊呼吸一滯嗚咽著試圖往回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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