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她從地上拖起來,
她渾身軟得像一灘泥,眼罩被淚水浸得濕透,
卻還是乖乖讓你把她雙手吊到頭頂?shù)膾煦^上,
雙腳踮著地,腳尖勉強點在地板上,
身體完全懸空,呈一個羞恥的“Y”字型。
羽毛是你特意準備的,最軟的那種鴕鳥毛,
幾乎沒有重量,卻帶著讓人發(fā)瘋的癢。
你先用羽尖輕輕掃過她已經(jīng)腫成紫葡萄的小陰蒂,
一下、兩下,像蜻蜓點水。
“呀……!”
她立刻尖叫著弓起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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