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剛才親口把悠悠推出去的那一刻,
她就已經(jīng)成了你嘴里最下賤的那個詞。
她哭得渾身發(fā)抖,
吊著的雙手死死攥緊繩子,
聲音沙啞得像被砂紙磨過:
“我……我是騷貨……我是小婊子……
我連閨蜜都能出賣……
我最臟……最下賤……
求爸爸……罵我……打我……怎么都行……
只求爸爸……今天別再折磨我……!”
她越哭越崩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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