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接我,去你家!心煩。”
“嗯!”他只是淺淺的答了一聲,問了她在哪里,便掛斷了電話。
朝歌的住處是一間臨時的出租屋,一室一廳,屋子里空蕩蕩的,除了一臺電腦,就再看不見像樣的家俱,“去賣點酒,陪我喝一杯?!?br>
“好!等我!”
她掃視了一圈,靠著床坐下,陳若兮給她吃的這只蒼蠅真的很惡心。咽,咽不下去,吐,吐不出來。
他抬了一箱啤酒上來,依著她坐下,拿了兩個杯子,倒?jié)M,悠悠的說道:“心情不好可以說出來,不要憋在心里?!?br>
她苦笑,拿起酒杯,一飲而盡,她哪里是心情不好?她只是覺得惡心。也覺得自己不爭氣,被她拿捏住了。
既生瑜,何生亮。
見她不說,他也沒有再問,陪著她,一杯一杯的喝著,中途,還叫了外賣,兩個人都不會做飯,直到天黑,直到她再也喝不動。
“朝歌!”
“在!”
“朝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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