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坐在草皮前的長椅,一言不發(fā)的吹著冷空氣,沒人急著開口。
「我認識他以來都覺得他的心事的多,藏得很深。」
小咪口吻很平淡,沒什麼起伏,只是眼里參雜著復雜的情緒還有難過。
那是安德難得喝醉而且失態(tài)的一次,他說過自己是只菸,但點燃他的人毫不自知,他只能安安靜靜的看著自己燃盡的那一天。
那樣的話再也沒聽他說過第二次,然後她才知道,最喜歡和她拌嘴、笑得最瘋的安德,才是擁有最病態(tài)的孤獨和傷口。
「很多事不是不講,而是沒有那個機會開口,當然也有可能他正在消化、正在遺忘,所以故意不說的。」見她沒反應(yīng),孫晏晏想了想又道:「小咪,你只是不習慣而已,并不是在怪罪他?!?br>
她沒有在怪罪安德,連孫晏晏都知道的,她只是失落,還有……
「一直以來我都以為這樣的毒舌模式相處,大家之間就不會有沉重,我突然覺得這個想法很幼稚。」
她說:「他把這樣的相處切開了一個洞,我才看出他b起我們的成熟,這讓我無所適從,也不知道明天、後天或者更之後我能不能照例的嘴Pa0他,毫無芥蒂的和他相處,用著同樣的模式繼續(xù)下去?!?br>
還有的,是覺得疏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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