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呵,還用說嗎?當(dāng)然是在舒爸舒嬤面前發(fā)誓啊。」
「發(fā)什麼神經(jīng)……起來!」
「不要?!拐孔壳鄨猿?,另一個膝蓋都跪在了地板上,仰頭看著舒爸舒媽的牌位,「我湛卓青在此……」
「你!」舒靜撲過去雙手擋住湛卓青的嘴,不讓他開口?!冈瓉砟闶沁@種惡劣個X的人嗎!」
湛卓青無辜地眨眼,手拉開舒靜壓著他差點讓她窒息的雙手,苦笑:「我怎麼惡劣了?我這不是想方設(shè)法想取得你的信任嗎?」
「你只是在制造我的困擾而已!」這個人到底怎麼回事?其實根本是個無賴嗎?
「你不相信我也不機會證明,連指天立誓都不準(zhǔn)我,那……你想我怎麼辦?立契約?」湛卓青一臉無辜可憐,一雙黑白分明眼尾上挑的漂亮眼睛更是揪著舒靜看,看得舒靜有些良心不安。
「我知道了,只要你別瞎鬧我都聽你說就是了?!故骒o幾乎翻白眼,腦子想也不想,話基本上就是順口而出。
「你說的喔?!拐孔壳啻浇莋起的笑帶有點J計得逞的狡詐,握著舒靜雙手的五指松開,改抱著舒靜的腰,傾身迅速在舒靜的唇上蓋印章似的親了下,然後愉快的笑著說:「所以我們從現(xiàn)在開始就算是正式的伴侶了,以後住一起理當(dāng)也該睡在一個房間,對吧?」
當(dāng)然不對!舒靜反SX地就想脫口而出,但在說出口的前一秒突然冷靜下來看著湛卓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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