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萱草道:“一張符紙可當(dāng)一次,但僅限于R0UT傷害。若是對方用毒用咒術(shù),就起不到作用了?!?br>
她最不擅長控毒,要不然上次就不會栽跟頭了。
瘦衙役咦了聲:“那是不是作用不大?”
許萱草道:“夠用了,邪祟不會專程對付你們?nèi)齻€的?!?br>
林玄樞詫異道:“我們?nèi)齻€?除了你以外,邪祟會專門對付我們四人中的何人?”
胖衙役嚇得哆嗦:“誰啊?”
許萱草緘默不言,瞟了眼始終安靜的白似瑾。
她舉起沾了淘米水的毛筆:“我給你們下障眼法吧?!?br>
四個大男人排排坐下,許萱草用毛筆點在他們的眉心,注入一點靈力。
輪到白似瑾,她握毛筆的手僵著,y著頭皮,匆匆給他點了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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