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他待過的地方,都能讓她舒心起來。
白似瑾將床頭的被褥折到角落:“屋里暫時沒凳子,你先在床邊坐吧,我去給你做點吃的?!?br>
許萱草看他走路有點不穩(wěn),連忙拉住他:“別去了,我不餓。”
白似瑾旋身看她,沉澈眼眸深處,仿佛潛藏炙熱熔漿,再也忍受不了似的,將許萱草緊緊摟進懷里。
許萱草臉熨帖他x膛,聽到砰砰心跳聲,身T綿軟似水,仿佛要融進他T內(nèi)。
“不準再躲我?!彼鹔AnzHU她的耳垂,懲罰似的,或輕或重地咬了下。
她抬起手臂回抱他,他的氣息縈繞在面頰,如此溫暖,如此深沉,就好似他對她所做的一切。
“對不起……”她踮起腳尖,吻上他棱角分明的嘴唇。
她也不想再離開他了,想跟他永永遠遠在一起。
哪怕違背師父,哪怕承受懲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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