搖曳燈光下,白似瑾躺在被擰出褶皺的床褥深處,始終背對著許萱草,看似像一條盤繞的玉白蛇身。
聽到她急促的呼喊,他脊梁緊繃得愈發(fā)厲害,似疼痛,又似在壓抑著什么。
他發(fā)絲黑長而稠密,平日梳得端莊清貴,夜里凌亂地披散開,猶如濺在白sE宣紙的濃郁墨水。
許萱草愣了一下,寒意自腳底倏地灌進軀殼,心里悚然,有種極其不祥的預(yù)感,卻不明緣由。
然而心底的擔(dān)憂,驅(qū)使她一步步挨近他,朝他伸手:“是不是那日的傷還未愈?”
修長有力的手忽然擒住她的,猛拽一下,將她整個人拉進層層紗幔。
他翻了個身,將她放倒在柔軟床褥里,輕吹一口氣,床頭燭燈倏地熄滅。
四周幽黑無光,她屏住呼x1,感到沉重的身軀壓著自己,x膛里心臟跳動驟然加快:“你g什么……”
白似瑾眼皮微斂,不知何時變?yōu)樨Q瞳,原本溫玉般的凈白臉,被襯出一GU妖異的違和感。
許萱草看不清他此時模樣,卻能明顯感到他身T的緊繃,想不通他為何忽然發(fā)狂,胡亂猜測:“那妖魔的爪子有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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