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0ng遙?」陸笙回頭正好撞到陸簫,而g0ng遙是陸簫的字。陸笙拉了把椅子讓陸簫坐下,這才將事情娓娓道來:「我想收攏日關(guān)山那附近的一些小家族,付錢替他們清清馳道?!?br>
「馳道?」陸簫皺眉,沉聲問道:「兄長(zhǎng)這是何苦?」
「若我付了錢、清了馳道,而我的商隊(duì)卻不往那兒走,吃虧的是我,對(duì)吧?」陸笙反問。待路簫愣愣點(diǎn)頭,陸笙又接了下去說:「可若我向經(jīng)過的人收錢呢?」
陸簫答:「那麼就是不賺不賠了?!?br>
「不錯(cuò)?!龟戵相咂鹳\意盈盈的淺笑,再次問道:「那麼吃虧的是誰?」
陸簫沉思片刻,小心翼翼答道:「經(jīng)過的人?」
陸笙點(diǎn)點(diǎn)頭,陸簫卻依舊不解:「所以兄長(zhǎng)這又是何苦?」
「釣魚?!龟戵掀鹕砼牧伺娜柜?,打算回寢室,「只不過呢,我可沒有姜太公那般閑情逸致等大魚自己上g,這餌自然是必須的。」
陸簫看著陸笙走出房外,眼里帶著那麼一絲的佩服與驚愕。
數(shù)天之後,各小家族紛紛來了回信,其中有答應(yīng)的、不答應(yīng)的。若換作是其他事情,那些小家族的人哪敢不從了陸笙的話,可偏偏他們還仰賴承天縣的港口,萬一季禮不高興了,誰的生意都不好做,所以敢讓陸笙接管附近馳道的也只有不靠海維生的人。
至於真正有名義掌管馳道的官員,在白花花的銀子和家族威望之下,誰敢多說一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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