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佑伸手輕輕拍掉小山豬身上的雪,把他抱在懷中左右搖著。
「牙牙,我們準(zhǔn)備要去都成了,你再也不能在山上任意奔跑,還是你想回到山上生活呢?」牙牙抬頭看著主人,彷佛聽得懂似的緊靠著主人好像在說不要離開。
靖佑抱著牠望向窗外雪白的景sE緩緩?fù)鲁鲆豢诤畾獾驼Z:「下雪了…」。
外頭大雪連下了四天,左大夫每天盯著靖佑吃藥睡覺休息,靖佑如實照做可不敢像平常一樣耍賴;有一次他想說雪小了一點,本來想陪牙牙出去,結(jié)果被捏著耳朵拎了回來。
「先生」
仆人跑到正廳行了禮後告訴他那位病人醒了。靖佑趕緊起身,身旁的下人也不敢怠慢趕緊跑上前攙扶助他。
到了西廂房,一名白衣少年正坐在床上,給左大夫把脈喂藥。靖佑拉了一下衣擺在他身旁坐下。
「聽左大夫說是先生帶我回來的?!鼓凶犹ь^看著靖佑
但他搖搖頭說:「我府中的仆役去砍柴回來路上發(fā)現(xiàn)你帶你回來的。那麼冷峻的天氣你怎麼跑到這荒山野嶺來?」
「在下名為林元。家父生病,需要一種罕見的草藥名為雪見草。聽聞幽山上有,況且此草正是要雪天才冒險上山。我本來是騎馬,誰知道馬兒被突然沖出來的野鹿受了驚嚇害我摔了下來,不過身為武將這都沒傷著我,是因為上山用的物品都在馬上,身上又只剩一件大氅加上饑餓及越來越糟糕的天氣才發(fā)了高熱。」靖佑盯著男子,白皙的臉龐深邃的眼睛眉宇間透露一GU英氣,換個角度看卻和某個人有點相像?!干仙蕉嗑昧耍俊?br>
「我是十日上山的?!故铡l(fā)現(xiàn)他那天是十五日,身上一無所有卻可以在這寒天撐上五日,看來果真并非尋常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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