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xiàn)在很多租給學(xué)生的地方都不提供電梯,所以我都盡量選擇三樓以下的房間。
牙簽將崔銀奎扛到肩上,雙眼發(fā)直地往上望視。
「我要爬到那個(gè)地方,那個(gè)如地獄的地方?!规i定五樓的位置,他咽了口口水,閉上眼做好心理準(zhǔn)備。
「牙簽,加油?!刮椅ㄒ荒茏龅?,就是JiNg神上的加持。
自己再加上崔銀奎的T重,牙簽等於拖著一百二十多公斤的重量爬上五樓,即使外面溫度只有十度左右,他仍不斷熱汗直流。
「啊,崔銀奎的房間鑰匙?」
我一個(gè)重點(diǎn)問題聽在牙簽耳里如同聞言世界即將毀滅,在他絕望得四肢發(fā)軟快要倒下的同時(shí),我正好扭開崔銀奎的房門。
「門沒鎖?!刮艺f。
以僅剩的JiNg力直奔房間,在崔銀奎落到床上後,牙簽解脫般地跪倒在地。
崔銀奎的房間和我上次見過的不太一樣,地板上四處亂扔的衣服,就連原本整齊的書桌也變得凌亂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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