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文琳!」我身後傳來一個人對我大吼的聲音,「你憑甚麼又一聲再見都不說就走!」
我扭頭一看,只看見林子澄上氣不接下氣的對我說,說完,還擠出一絲勉強的微笑。
於是,明天就是他們的婚禮了,現(xiàn)在,我還能做什麼?
不就是把行李收一收,走人了。
就像當(dāng)初一樣。
沒必要留戀,其實就只是,我也沒資格留戀什麼。
我把所有該帶的不該帶的都塞到行李箱里,連同放在我床頭柜上的照片一起。
突然間,門突然打開,我并不怎麼驚訝,不是媽媽,就是小允吧,我直覺告訴我是後者。
「琳琳,」他的聲音傳來,果然我猜得沒錯,「可不可以不要走?!闺m說是問句,卻一點起伏也沒有。
因為我們都知道,不管他問或不問,答案都會是那樣,并不會因為一個問題而改變。
頓時,我感到身子無法動彈,而從身後傳來一GU灼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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