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你再說看看」的眼神瞅我,我就沉默了,不是害怕,我這人脾氣好。
「學長,你認識她?」柜臺小姐突然出聲打斷我們……雖然我們也沒在說話。
他的臉sE不好:「不是什麼好事。」接著話鋒一轉,問我:「你來g嘛?」
我在旁由他們簡短的對話猜到他可能是游泳池的內部工作人員,這簡直是無端的緣分──不好的那種──不過我更有藉口拗他們全額退費了。
於是我擺出恬不知恥的態(tài)度要求了。
在我訴說我的要求之間,他非得以特別犀利的眼神直視我,似乎打算看我會不會面皮薄心虛,偏偏我這人向來對反抗極權有著高昂的斗志,我今天非得讓他們全額退費給我。
待我說完,他好整以暇挑眉,好看的唇形拉扯出「你以為你是誰」的諷刺弧度,啥也沒說,忽然朝我靠近,用跟外國人一樣的T型壓迫我。
我當下真以為他要動粗,緊張的往後退。
熟料他伸手拉開我的口罩,像近來某男用內K強調萊卡材質的廣告那樣拉得超開,看了一眼,便放開,口罩因為反作用力彈在我脆弱的鼻梁上,痛得我哭爸爸叫媽嗎,嚷嚷要告他。
「學長?」柜臺小姐不安的看著我們,也許她是覺得自己剛才推我一把有錯。
他倒是老神在在:「不用退?!?br>
我摀著鼻子,發(fā)現柜臺小姐的氣場瞬間強大起來。奇怪,難不成這王八蛋還是游泳池的主事者?
「你憑什麼不給我退?你以為我是因為誰無法上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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