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調(diào)只安在大屋,電視開著我就沒法安心學(xué)習(xí),只能一個人縮在小屋吹風(fēng)扇。我的書桌靠著我的床,唐雙大剌剌坐在我床上,故意把冰激淩盒子靠近我的手臂,然後一個一個數(shù)我胳膊上的J皮疙瘩。
紙盒周圍扭曲的冰冷空氣,還有唐雙因拿著冰激淩而微涼的手指,甚至他趴在我書桌上的腦袋噴過來的溫?zé)岷魓1,搔動著我手臂上的汗毛,癢癢的,讓人心頭生出一種從未有過的怪異的感覺。
「你喂我,我就吃。」
帶著點(diǎn)兒小nV生的任X,好像又有些撒嬌的曖昧意味。是十年後的我再也未曾開口提出過的那種要求。
唐雙撕開冰激淩的紙蓋子,伸出舌頭T1aNg凈蓋子上邊沾到的冰激淩,牛N在他粉紅sE的舌尖化開,突然讓我想起了當(dāng)年那個T1aN著糖包里流淌出的糖漿的小男孩,連帶著糖包附贈的各種記憶,嘴里莫名就泛了酸。
扁扁的小木頭片,舀了潔白冰涼的甜蜜,在我們倆的唇齒間翻飛。我發(fā)誓,那時候我絕對沒想過什麼間接接吻之類的問題。從小我跟唐雙分吃過太多東西,交換過不知多少口水,早就不以為意了。
那個夏天,我對唐雙送到嘴邊的冰激淩,蛋糕,西瓜,草莓,櫻桃,來者不拒。
原本我沒覺得我一邊看書,唐雙一邊給我喂吃的有什麼不好。直到暑假快結(jié)束前的某一天,我不知動了哪根筋,自己沒有敲門就跑去推開大屋的門,看到了不該看到的場景,才開始感覺到別拗。
那是我第一次在自己家里生出一種做了賊似的緊張。
從我推開門到我條件反S的關(guān)上門,頂多一秒鐘的時間。不過,已經(jīng)足夠我看清楚唐雙吃飯的家夥跟小潔吃飯的家夥緊密交疊在一起的狀態(tài)。
接吻。這兩個字在當(dāng)時那樣木納而保守的我這個好學(xué)生的腦海里,連想到都覺得羞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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