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薰心上挨了重重的一棍,卻還得居中調(diào)停。
“是這樣,是這樣沒錯……澄如首座的督查不可輕忽,兄弟們曠了這么久說不過去,要不以后就改一下訓(xùn)練時間,把日課的功夫給騰出來,我們做完再來集合?”
燕神淚陰鷙的目光在武僧臉上停留片刻,很快轉(zhuǎn)移到那名“奉澄如首座之命”將好事攪黃的僧人身上。
那身形,一看便知少林羅漢功尚未到家。
但小和尚長得令人過目不忘,像那群操蛋的文人墨客一樣有一張女人似的臉,眉清目秀,和少林在江湖上給人的印象大相徑庭,倒像是什么長安洛陽寺廟里跑出來的厲害僧人。
凡是厲害的僧人和婊子,都有一副能騙人的皮相。
“這位小師父我還從未在山上見過。”燕神淚盯著心不在焉的少年僧人,皮笑肉不笑道。
道薰連忙介紹:“道煩師弟在證道院修行,他不愛走習(xí)武場,神策征兵時也應(yīng)該沒有報名?!?br>
道煩掀起眼皮:“便是我想不開報了,方丈也不會放我去?!?br>
此遭神策突然上門征召僧兵,卻以軍機要務(wù)保密為由,未對少林說明征兵去向,少林也只敢放在達摩院修行過的功力精深的弟子入軍歷練。道煩這種連一套羅漢棍法都沒練完的,連報名的資格都沒有。何況他對習(xí)武已是避之不及,遑論參軍廝殺此等毀戒大事。
“哦?這么說來,我神策軍招的明明是達摩院高僧,和證道院的小師父沒關(guān)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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