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言嚇了一跳,蹲下去把他扶了起來,近距離看卻微微一怔。
這痕跡怎么看也不像只摔了一次。
許千沖他傻呵呵地樂,說自己在房頂上就看到他了,故意給他發(fā)那種消息把他從家門口支開,又因為怕他真的走了就著急忙慌地下樓梯,結(jié)果摔了一跤,然後今晚像被詛咒一樣一直開始摔跤。
林言聽完也不知道該說什么,就默默蹲下來想背他走。
許千笑著把他推起來,他怎么可能讓一個發(fā)著燒的人背著他走呢。
兩人最終還是手拉手上了路,因為怕許千再摔,林言一路上拉得很緊。
終于走到林言在縣城落腳的賓館時,許千已經(jīng)走得雙腳麻木了,耳朵都凍得紅撲撲的。
一進(jìn)房間,許千就先接了個電話,父母在找他,他有模有樣地編了個理由,說有個孤單過年的朋友來找他玩,他陪朋友在鎮(zhèn)上住兩天,父母對他非常放心,囑咐了兩句就掛了電話。
許千松了一口氣,這才有功夫打量房間。
房間不大,只有一張靠墻的單人床和桌椅飲水機,屋里并不暖和,貼著床的暖氣片似乎沒怎么發(fā)揮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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