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千在夢中痛苦又愉悅地?fù)P起了脖頸,小腹一酸,哀鳴著射了出來。
事後,他倒在男人懷里,看著對方熟練地關(guān)掉直播,又清理干凈桌面上的精液,然後轉(zhuǎn)頭朝他臉上伸手――
隱約摘下了什么東西。
男人的聲音樣貌在許千醒來的前一刻變得逐漸模糊:“是壓到鼻梁了嗎……下次換……更舒服的……睡吧……”
……
許千搖了搖頭,緩緩睜眼醒來。
他躺在主臥的大床上,這張床還是林言提議要一起睡之後重新買的,比他之前的床要大,也更舒服。
屋內(nèi)光線昏暗,但透過窗簾縫隙也不難知道外面已經(jīng)是大白天了。
這是什么亂七八糟的夢啊,戴著面具和林言在直播里羞恥做愛,放現(xiàn)實(shí)里開播沒一秒就得被封號了吧。
許千搓了搓臉,昨天下午和林言在電競椅上那次性愛太高難度了,他最後根本不記得怎么從那個(gè)椅子上下來的,反正夢里總是隱約覺得雙腿合不攏一樣,腿根也發(fā)疼……
他突然掀開被子,伸手摸了摸腿心,干凈得很,就是不知道為什么兩條大腿上有很多新鮮握痕,他明明記得昨天在電競椅上做的時(shí)候腰被掐得特別狠,雙腿懸空著沒怎么被控制來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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