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千垂著頭,捏著被子的手恨不得把心里的難過委屈和憤恨都攥在手心里。
他沒回話,林言就沒再追問,很快轉身出去了。
林言一走,許千就趴到膝蓋上無聲哭了起來,他知道像他這個歲數的大人還會這樣哭泣是一件很丟臉的事,但他能做的僅僅是不發(fā)出聲音。
哭了好一會兒,許千似乎意識到時間已經過了很久了,但林言并沒有回來。
臨陣脫逃這種事林言做不來,許千也不認為林言會為了這么一點事就連夜離家出走。
他看向門口,茫然地想著林言可能藏醫(yī)院報告單的地方。
家里地方不大,兩室一廳,每個房間他每天都會進出,書房在改造之前就是許千親自動手收拾的,主臥也每周大清掃一次,客廳衛(wèi)生間也是按周期清理,廚房因為每天做飯所以基本上吃完一頓飯刷碗的時候就把廚房清理了。
不對……
廚房!
許千的心咕咚咕咚跳了起來,這一刻他仿佛從一個灌滿銀鉛的負重者變成了一只飄在天上的氫氣球,意識到林言可能把東西藏在廚房後,他不自覺想起昨天他把那個袋子放進最右上角的櫥柜里時,指尖隱約像是碰到過什么放在柜子底的東西,也是用袋子裝的,很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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