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條先生,是最強的吧?」
五條悟笑了,像是在笑說她問的是廢話,自信滿滿又無所畏懼。
北白川若葉開始喃喃自語,站在離他有一段距離的地方,聲音小到就連他都很難聽明白,方才將紙袋塞進北白川若葉的手心里時偶然碰到她的手,五條悟才察覺到她好像很冷。
興許是沒想到這個季節(jié)入了夜也會冷,她的衣服穿得單薄,連外套都沒有,但就算再冷她也不會開口求助他,虧五條悟還特地把拉鏈都給拉開了。
她分明看見了,還搓了搓手臂,但仍然什么都沒說。
「把自己緊緊包裹起來不讓人看,你也會什么都看不見的喔。」
五條悟站近了一些,自顧自的將衣服蓋在她頭上了,然后他隨即聽見了少nV藏在他衣服下,那細如蚊蚋、幾不可聞的聲音。
「我想成為咒術師,可以嗎?」
喉嚨像卡了刺一樣難受。
「就算我其實曾經看不起咒術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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