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陽光透過窗欞灑進洞府,劉鎮(zhèn)慢慢坐起身來,整個身體竟毫發(fā)無傷,昨夜的血跡、疼痛似乎全都消失無蹤。
他愣了愣,心中暗暗松了口氣,甚至有些不敢相信——「昨晚……難道只是……一場惡夢?」
劉鎮(zhèn)低頭整理衣物,起身準備早膳,動作一如往常,手法一如往常地熟練,心里卻不免有些忐忑,回想起昨夜的模糊記憶,臉頰微微發(fā)燙,就在他擺好碗筷、倒好茶水時,謝安歌悄然踏入洞府。
只是這次,謝安歌身上帶著一種難以言說的疏離感。
「放著吧,不用忙了。」謝安歌的聲音依舊平淡。
劉鎮(zhèn)一怔,手停在半空中,眼睛瞪大,還沒反應(yīng)過來。
「你師父換人了,從今日開始。」謝安歌淡淡地說,語氣平穩(wěn)卻堅決,「我現(xiàn)在帶你去新的洞府。」
劉鎮(zhèn)一聽直接就跪下了,他抬起頭,眼神直直望向師父,語氣冷靜而堅決,「師父,我不要換。您覺得我做錯了,罰我便是,我一定認罰。您說我哪里不好,我一定改。昨晚是我的孽根冒犯了您,我現(xiàn)在就閹了……」
「夠了?!怪x安歌眉頭深鎖,伸手一揮,阻止了劉鎮(zhèn)那瘋魔般的自殘,「劉鎮(zhèn),你天賦有限,若換個師父,你才有機會能證大道,跟著我對你實是有害無利?!?br>
劉鎮(zhèn)抬頭,目光冷冽而堅定,聲音清冷如冰,卻帶著一種令人心底發(fā)緊的執(zhí)念,「師父,我知道自己天份差,真人就是我的極限了,我壽限只得一百,目前也已近半。長生久視我不敢求,我只求在我死之前,都還能做為您的徒弟在您身邊伺候您?!?br>
謝安歌沉默地看著跪在面前的劉鎮(zhè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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