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卻也沒有辦法將他棄之不顧。
「這個地方,這個地方很隱密,應(yīng)該不會有人聞到你的味道而過來,我,我去外面守著。」看著那雙大眼泛著所有原因促成的水光,再看向天使的後方處有張破舊的大床他明明知道他如果躺在上面休息會舒適一點,卻連開口都做不到。
雖然他原本要將他放到床上去的。
但如果他是在那樣的情況下醒來可能氣氛會更糟糕也說不定。
「你聞不到,我的味道嗎?!箮е翢o善意的聲音吼了出來,他看著那告訴自己真名的男人怯生生的轉(zhuǎn)身要離開,他扯出了嗓子卻遲疑的將話給問完,他才知道自己的聲音卻不b眼前的男人還更膽壯多少。
看著眼前人愿意與自己對話,他回過頭長長的尾巴因為驚嚇而晃在空中,小小的晃了一下他傻呼呼的笑了出來,一臉不好意思的解釋著自己缺陷的T況?!缚赡苁且驗樽约旱募に夭惶銐?,有聞到香味卻不會受到g擾,我也以為你不會被我所影響,可是看你……」
「出去,要離開也可以?!狗湃崃俗约旱穆曇魠s是下了逐客令,他看著那從他一見到他就一臉天真單純,甚麼都不懂而純潔的反差,像是在倒映著自己有著天使之名天賜的羽翼,可他卻沒有擁有那樣的人格。
打住了自己的話,他不尷尬卻難免有小小的失落,他察覺到是自己話太多了,嘴角的笑容收了回來垂下了尾巴他轉(zhuǎn)過身移動著腳爪走著自己熟悉的樓梯下樓,心里想著這種情況,他要怎麼祈求禱告才能讓這個人原諒自己弄傷了他的羽翼。
看著人離開也感受到刺激著自己神經(jīng)的信息素也沒有那麼強烈,他將自己屈了起來抱緊了自己的雙腳讓羽翼包裹住他的全身,閉起了眼睛他皺緊著眉頭不曾紓緩,他不想難堪的處理本能的生理需求,可他卻也沒有任何人可以求助。
也許痛著,忍著,喝點酒。
他最終就會甚麼都忘了追尋自己的本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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