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郝守行的視線望過去,談起那些不幸、讓他終日顛沛流離的過去,鐘裘安的情緒沒有一絲變化,平淡得像是描述一個陌生人的往事。
但他心里知道,鐘裘安的內(nèi)心絕對沒有他表面上表現(xiàn)得這麼平靜,不然他就不會在探望完蕭浩後,沖去買酒讓酒JiNg暫時麻醉他的JiNg神。
郝守行想說什麼,但又覺得說什麼也無力,還不如采取實際行動。
然後他的手速b他的腦袋更快,很快已經(jīng)把手撫在鐘裘安的頭上。
鐘裘安一臉驚訝地盯著他,但也沒有反抗任由他撫m0,問:「怎麼了?」
「呃,沒有。」然後突然變膽小的郝守行又把手迅速地收回來,掩飾剛才笨拙的動作。
……他是怎麼想到安慰別人要用手m0對方的頭的?好像在撫m0貓貓狗狗一樣,天啊,尷尬到Si亡。
鐘裘安有點疑惑他剛才的行為,但也沒想太多,爽快地說:「謝謝你,每次我失落也有你陪我?!拐f罷,拍了拍對方的肩。
「不用?!购率匦屑傺b咳嗽了一聲,鎮(zhèn)定地說,「你沒事就好,下次……我可能沒辦法在你身邊陪你,但你下次還是不要喝太多吧。對了,要醒酒的話,冰箱里有──」
「謝謝?!圭婔冒舱J(rèn)真地盯著他,「我衷心地感謝你,以前還覺得你話不多人很狠,不過現(xiàn)在覺得嘛……你還稍微會看一下別人的眉頭眼額,這樣就好嘛,至少不會在社會上當(dāng)一只獨狼,能跟別人好好相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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