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里,鐘裘安的額頭不禁冒汗,他早知道馬仲然本來就沒打算加入金門,但沒想到他上學的目的真的除了上課外,就沒有其他了。
201X年12月10日
他是誰?站在講臺上的身影很耀眼,yAn光彷佛在親吻他的皮膚似的,在臺下看他彷佛整個人在發(fā)著光……
鐘裘安皺著眉頭,突然思緒被馬婆婆打斷了。馬婆婆把剛盛好的湯放到他面前,示意他喝。
鐘裘安問她:「這本日記你有交給過警方嗎?」
「沒有?!柜R婆婆回答得很乾脆,「我是前一陣子收集舊物時無意中翻到的,仲然生前把它藏得很深,我和警察也沒有把它找出來。而且就算有,我也不想交給他們,那些Si差佬一個個JiNg明得很,如果被它們發(fā)現(xiàn),說不定會把仲然的Si完全定義為輕生念頭、自殺傾向,這件事就這樣結(jié)案了,b意外墮海更不明不白。我雖然是老,但還不至於笨?!?br>
鐘裘安猶豫了一陣子,說:「那你有沒可能考慮過……」
下半句未盡之言被馬婆婆猜出來了,她斬釘截鐵地道:「仲然不可能自殺!我用我這條老命擔保,他只可能是被人害Si!不然他好端端的從立法會大樓案後失蹤、好端端的屍T浮在水面?」
鐘裘安安撫著她的情緒,「其實我真的希望有一天能為仲然的Si尋到真相,但是……」
他突然感覺詞窮,又再一次的,前所未有的無力感襲來,打擊得他毫無還手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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