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在臺上的張絲思整個人也愣住了,最後局面被民治黨的其他人收拾,鐘裘安也功成身退地下場了。
他不過是心頭一動想安撫一下躁動而無助的民眾,上臺的一刻甚至沒有顧及後果,也瞬間忘記了豐城能走到今天靠的是人,是全T上下所有市民,已經(jīng)不是單靠一個當(dāng)年的陳立??梢詭拥?。
自己站出來為自己爭取公義,才是正道。
鐘裘安一躍跳下臺,向前踏了幾步,松了口氣。正想回到郝守行身邊時,衣袖被一只小手拉住,轉(zhuǎn)頭一看,是一張快要哭出來的俏臉,令他不禁感嘆──明明已經(jīng)是二十幾歲的成年人了,但長相卻停留在中學(xué)時代那個少nV青春無敵的年代。
「絲思,好久不見?!圭婔冒蚕胩嫠脺I,最終還是沒有動作,只想仰天長嘆。
突然嘭的一聲,人群後方一枚催淚彈向天空發(fā)S,毒煙霧從飛上天的彈殼噴出,頓時現(xiàn)場煙霧彌漫,人們陷入一片嘩然與驚慌。警方也迅速向游行人士集會的方向推進(jìn),正式拉起今天的抗?fàn)幮蚰弧?br>
由五年前公民覺醒開始,大家都心知肚明,在一個極權(quán)社會中是不可能出現(xiàn)和平集會。
現(xiàn)場夾雜著警方高聲驅(qū)散市民的聲音與人們對突然發(fā)S催淚彈的警方辱罵的聲音,一片混亂中,鐘裘安從身邊奪過大喇叭,一邊阻止自己咳嗽一邊堅持大聲道:「冷靜!大家一定要緩慢離開!要小心不要撞到身邊的人!」
郝守行則心里咒罵了警方和其老母無數(shù)次。媽的,在人擠人的情況下用催淚彈是要毒Si誰?這里還有不少人是一家有大有小出來游行的。
趁催淚煙還未彌漫至他們的位置,鐘裘安二話不說拉了郝守行和張絲思快步離開,途中不見姚雪盈的影子,可能是回到何梓晴身邊了。三人盡量找一條相對b較少人的道路,不過警慌中的人們像熱鍋上的螞蟻般四處亂奔,他們一路也抓著對方的手才不至於走散。
各人走各自旁邊最接近的分岔路離開,他們跟著其中一波人一路狂奔,直到跑至附近的一棟商業(yè)大樓下才一窩峰的涌進(jìn)去,嚇傻了大堂里的兩名保安,但大門好快被最後一個沖入去的人反鎖了,警方在外面暫時沖不進(jìn)來。
三人繞到寬敞的大堂里後面一個b較少人留意的角落才暫時休息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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