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裘安小心地把他的手放在自己的大腿上,仔細察看著他的傷口,拿起一根棉花bAng沾著消毒藥水為他擦拭傷口。
郝守行注視著他的神情,心里有些動容,從來沒有人這麼細心地為他處理傷口,他從小到大就經(jīng)常跟人打架、甚至在獄中跟其他人發(fā)生沖突,b起那時候受的傷,現(xiàn)在的根本是小巫見大巫。
鐘裘安幫他擦完藥水,朝他的傷口吹了吹,郝守行感覺自己被當成了小孩子,還被鐘裘安這名家長教訓(xùn):「以後少動手多用口,像你這種莽夫,身上的r0U痊癒了又再傷,全身根本沒有一塊好r0U,拿出去賣都不值錢?!?br>
……郝守行差點忘了,這個人就是給點顏sE就開染坊,表面上是一本正經(jīng)勤奮好學(xué)的上進青年,但背地里那張嘴可以非常損,攻擊所有他提防著的人。
郝守行從他的手上收回了自己的手,說:「我還不是沒辦法?當下的情境你都見到了,不打爆那道玻璃,我們所有人就等著被警察拘捕,到警署又不知道要Ga0多久才能回家,像UncleJoe這樣?!?br>
鐘裘安聽到霍祖信的名字,拍了拍他的肩,把急救箱拿回去,「放心吧,他沒事的,不是還有他的團隊和律師在幫他嗎?對了,你的傷口這幾天盡量不要沾到水,不然會容易感染的?!?br>
郝守行簡單應(yīng)了一聲,看了看自己的手臂,只不過是被玻璃劃傷了少許,有必要把他當成好像整只手臂沒有一樣嗎?大驚小怪。
「對了,那你是怎麼回來的?」郝守行問。
鐘裘安的身子一怔,過了幾秒才開口,「那個救我的人在警隊里有點關(guān)系,在我差點被抓時出手救了我?!?br>
郝守行的眼睛狐疑地瞇起來,質(zhì)疑地問:「你在警隊有人脈?別說謊了,有的話你至於弄得現(xiàn)在這個六親不認的樣子?說吧,是不是葉柏仁?他不是需要用你來對付張染揚嗎?」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