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海聲無奈嘆了口氣,對這群醉鬼搖了搖頭,說沒聽到沈默宇唱歌喝不盡興的是他們,早已喝空一箱酒的也是他們。他小聲抱怨著:「對啦,每次來都只找默宇,我真的好傷心喔?!?br>
熟客們望向杜海聲,每個人都喝得有些醉,但聽到他的話後全都笑成一團,一個平常跟杜海聲很熟的熟客又像往常一樣調(diào)侃道:「杜老板還是多練練吧,我們就喜歡聽默宇唱歌,而且人家跟專業(yè)的可有得b了呢!哪像我們這群大老爺們唱的跟殺J一樣?!?br>
聞言,沈默宇揚起那抹熟悉的笑容,舉起雙手作勢投降狀,「好啦好啦。我唱就是了,你們這群人怎麼永遠都這麼煩啊。」
說完他走到墻角,熟練地從架上拿下那把黑sE的舊吉他,手指輕輕轉(zhuǎn)著旋鈕調(diào)音,喀喀聲在喧鬧之中意外清晰。
等一切準備就緒,他坐在小舞臺的高腳椅上,燈光有些昏h,影子打落在他腳邊,看似有點孤單。
「這首歌呢……其實是我自己寫的。也不是什麼正式的作品,隨便亂彈的,別太認真聽啊,要是不喜歡自己捂好耳朵哈?!顾α诵Γ皖^輕撥了一下弦,旋律便隨著指尖的跳動緩緩流出來。
那是一段節(jié)奏輕快的前奏,像那年初見的夏天,又像一時興起而吹過的夜風,也像某段塵封已久卻怎麼也忘不掉的遙遠記憶。
“你走的那天下著雨。
我不敢哭,怕你說我還想念……”
他自彈自唱著,嗓音因過度x1菸而沙啞,卻仍努力保持著輕松,語調(diào)輕快的像是在講別人的故事,又像是在故作無事地嘲笑年輕時的自己。
“我把你的名字反覆寫、寫進歌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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