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是嚴肅管控著林木森,把他當成希望的母親,徹底在幾年前那晚放棄了他,甚至根本沒發(fā)現(xiàn)電話另一端的那頭是沉默著無言以對的親兒子。
直到電話被掛斷後,他才在不知不覺中恍然回過神,真正意識到了自己現(xiàn)在除了錢,什麼都沒有了,真正意義上的孤身一人。
「欸……?是阿森回來了嗎?」說話的是住在附近的鄰居張婆婆,她駝著背走近,直到看清林木森的正臉時才疑惑的驚呼出聲:「是回來看媽媽的嗎?玉芬他一年前就搬走了呢,說是想換換環(huán)境生活。她沒跟你說嗎?」
林木森y擠出一抹苦澀的笑搖頭,只覺得心頭發(fā)涼。他不知道自己是在恨還是愧疚,又或者只是不愿承認連這麼多年的鄰居都像生活中的剪影一樣逐漸模糊了。
他攙扶著白發(fā)蒼蒼的老人,將她送回家後又回到那張租屋啟示前,重新?lián)艽蛄艘煌娫?。電話如上一次一樣很快被接通,沒等電話那頭說話他變搶聲開口:「您好,我想租房,臨嶼那間一樓的。」
林玉芬那頭頓了一下,才禮貌詢問了一下對方身分:「知道了,請問先生貴姓,怎麼稱呼?」
林木森抓著手機的右手指頭握緊,微微顫抖著,他心里是多麼希望母親能在聽到他聲音那刻就認出他,可惜林玉芬沒有。
他深呼x1一口氣後強忍著哽咽,「我姓林。我叫林木森,多木必成一片森林的林木森?!乖捯魟偮?,對面卻Si一般寂靜,明明短短幾秒,卻讓林木森覺得時間像停滯了一樣,過了一年半季那般久。
林木森不認為她會認出自己,也不期待母親會認他,只是自己想在跟林玉芬說句話,哪怕不以母子的身分。
「……我兒子也叫林木森,他很優(yōu)秀?!沽钟穹覍⑦煸诤磉呍S久的話脫口而出,又像是覺得自己說太多了,不好意思的尬笑出聲:「你很著急入住嗎?」
「我現(xiàn)在不住在島上,如果趕的話備用鑰匙在門左邊的花盆底下,你可以自己先看看環(huán)境在決定要不要租。房租不著急給沒關(guān)系?!沽钟穹覍χ娫捘穷^笑著,或許她這輩子語氣從沒這麼溫柔過。林木森一愣,恍惚了許久,道謝的話還沒說出口,電話又一次被掛斷,他彎下腰將花盆移開,鑰匙就這樣在yAn光下露出,那是他曾用過無數(shù)年的鑰匙,上面的姓名貼沒被撕下,那是他的名字。
“林木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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